“快别说了,盛家同勇毅侯府关系匪浅,小心叫人听见了,治你个传讹之罪!”
众人闻言唏嘘退去,盛府门前才再次平静下来。
盛瓴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前,又不得不摆出一副高兴的样子迎来送往。
好容易将那死丫头送出去,薛小娘又在后院儿闹个不停,只好让大娘子前去查看。
谁知他家方大娘子一去不返,只能让他一人迎送宾客,倒叫他一张老脸无处可放,明日上朝不知又要被那些同僚编排成什么样!
他眯起眼睛瞧着府内,心头怒火更盛。
见宾客已散,他怒气冲冲地转身走进府内便要吩咐关门,却被身后一人叫住。
“盛大人,恭喜。”
盛瓴强压着怒气回转过身来,却瞧见阶下站着那人竟是魏昭。
他愣了一瞬,旋即走下台阶应了声谢:“同喜同喜,某不知魏夫子今日前来,有失远迎!”
魏昭微笑颔,将手上的贺礼递了过去:“这是魏某与顾侯的贺礼,小侯爷不能亲自前来道贺,便命我将礼数送到。
理应早些到的,只是家中又些琐事耽搁了些,没误了吉时罢?”
听见这话,盛瓴颇有些尴尬。
他连忙让身后仆从接过魏昭手中的贺礼,微微眯起眼睛,脸上堆满笑意,顾左右而言他:“宾客已散,不过魏夫子左右无事,不若入府共饮一杯?”
这本是句客套话,谁知魏昭竟然点了点头:“刚巧,我带了这几日的课业,顺便一同交与六姑娘,免得落了课,回去也来不及补。”
说罢,他便笑着看向盛瓴,似乎在等着指引。
盛瓴从未料到此人竟如此听不出弦外之音,嘴角抽了抽,只好上前一步,将他引进府内。
魏昭跟在盛瓴身后走进盛府大门,一路上对阖府上下赞不绝口,不是夸赞府上假山布景极佳,就是称颂盛大人和夫人御下甚严,下人本分做事,全然听不见半点喧闹之声。
此等婚嫁喜庆之日,本应热闹非凡,盛瓴却全然听不出他这话究竟是夸赞还是讥讽,又碍于情面不好作,只得硬着头皮将他引进正厅好生招待。
待到吃完一盏茶,魏昭施施然站起身来请辞:“叨扰盛大人半日,魏某惭愧,不知六姑娘此刻正在何处,可否出面相见,待到某将课业交还,便要回去了。”
盛瓴松了口气,立刻站起身来抬手招过上茶女使:“你且去将大公子和六姑娘一同叫来,便说厅上有客相见,务必快些。”
女使到了声“是”
,手中捧着茶盘退出正厅,快步朝着后院儿走去。
厅上两人相视一笑,颇为默契地闭口不言,兀自吃着茶。
那小女使急匆匆来到秋荷斋时,盛知春正带着纸鸢和朱雀两人陪着虞小娘嬉闹。
虞小娘瞧见了外人,立刻收起笑容,躲在盛知春身后,警惕地探出颗头来打量着来人。
她这疯病时好时坏,有时记得自己是盛府的姨娘,有时又状若孩童,唯一能哄住她的,只有盛知春一人。
盛知春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虞小娘,转头看向女使:“何事?”
女使并不抬头,低眉敛目将盛瓴的吩咐原话说出:“主君让六姑娘去前厅见客,务必快些。”
盛知春皱起眉头来,什么客能让她去相见?若是荣华,定然不用盛瓴相迎,自己会寻到秋荷斋来。
她有些摸不清头脑,开口问道:“什么客?”
“奴婢不知,但瞧着是个年轻俊美的公子,与主君相谈甚欢。”
盛知春了然地点了点头,来人必然是魏昭了。
她站起身来,想要跟着女使前去,却被虞小娘揪住了衣角。
虞小娘怯生生地拦着她,偷眼瞧着门边候着的女使,小声说:“春儿,你别去,她们不是好人!”
盛知春失笑,低声安慰着:“小娘,是教我的夫子过来了,他教我读书习字,是恩人,你说应不应该去呢?”
虞小娘皱眉思索片刻,点了点头:“应该。”
说罢,她松开扯住盛知春衣角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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