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从道:“你和我解释做什么?”
赵煜宁不禁笑道:“我看您很牵挂他。”
温从沉默了。
婚宴结束的那天,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一件事。
或许未来不久后再和庄继北见面,就是在庄继北的婚宴上了。
第三年时,庄大人和贤贵妃就已经坐不住了,催婚,不,应该是逼婚,庄继北又像是压根不想成婚,屡屡拒绝,惹得庄大人从崇州一带回来后骂了庄继北好久。
第三年时。
也不知是他疲于面对太子了,还是太子做的事儿让他越来越没耐心。
皇上从来不太管太子,太子的培养也是直接甩手扔给了那些文官。
文官,大有贪生怕死之徒,和武将根本没法比。
或许也是因此,让太子从小就生成了一种外表心高气傲,实则内里唯唯诺诺胆小怯弱的样子。
前线将士出生入死收服的疆土,太子却一个念头出来,当即就是一句:“不如和敌军求和。”
便有想法割地与敌军求和。
也是因此,在这件大事儿上,他第一次和太子有了争执。
温从属于不想惹是非,但也绝不怕事的性格。
真要硬碰硬,和人对上了,基本不会示弱,必要将对方逼到死角,投降认输不可。
这点和庄继北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对待太子他也不客气,话说的直白,太子大怒,没忍住,当即就是一句:“温从!
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你连臣的身份都不是,拿什么来教训我的?!”
为了这么一段话,温从不再说话了。
太子之后再怎么道歉也无用。
失望就是失望。
对太子的那一星半点的好感瞬间清空。
而他也再也不想在太子身边虚与委蛇。
在一天,他选择了离开,出去散散心,若是散心后,还有意回到京城那个大染缸里让自己变成肮脏不堪的人,那是他自找的,以后绝不抱怨。
若是这次散心归来,想要从此真正地离开,再与太子无纠葛,那他也就真的离开了,也真的要对父亲说一句:“对不起,你儿子做不到。”
他去了济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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