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真的立志要做李玄照的宠妾,大面上过得去就行了。
她只是没那么主动争宠而已,李玄照应该不至于因这点小事杀她。
再说李玄照之前反而还因为她太过主动而动了杀意,可见一味上赶着指不定还不如一张一弛效果好。
今日实在困倦,且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明早再做打算。
想明白后,林菀闭上眼睛,心中再无任何负担,美美入眠。
卯时,天边的朝阳刚冒出一丝白边,目之所及,一片昏暗。
东宫内的演练场,剑光凛凛,拳风赫赫,是李玄照在按照平日的习惯晨练。
一招一式之间,杀意流转,掀起的风沙扑面而来,叫站在一旁林菀一时间躲闪不及,吃了一嘴灰。
她忙不迭的低头“呸呸呸”
几声吐沙子,又揉了揉眼睛,瞧着便有一丝狼狈。
李玄照瞥了她一眼,神色未变,手中动作不停,照着往日的习惯练了半个时辰方才停歇。
在此期间,林菀长了心眼没再靠近,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一眼不错的看着李玄照。
她也不想起那么早,奈何今日不过她刚入东宫的第二日,她之前还含情脉脉的抱着太子说“心慕他已久,要常伴他身侧”
,短时间内还是要做出邀宠的样子出来。
练武场上沙土飞扬,林菀站的远了点,倒没什么影响,只是方才沙子进了眼中,她揉了揉,将眼睛都揉红了。
当眼睛恢复清明,她抬头向前看,将李玄照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心中感慨,李玄照果真跟裴炎练的那等花架子不同,打眼一瞧练的便是杀意凛然的真功夫。
据闻太子十几岁时曾前往漠北军营历练,历经过生死之战的磨砺,所言倒是不虚。
朝阳跃上云头,灿烂的金辉挥洒而下,李玄照精壮的上身未着寸缕,汗水顺着结实的肌肉滴滴淌下,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耀眼的光泽。
林菀瞧着不禁心热几分,因迫不得已早起而产生的些许郁闷瞬间烟消云散,心中竟觉得在留在东宫一段时日,与他生些什么,其实也不亏。
心里这般想着,她面上的神色便更加真诚几分,眼看李玄照将手中棍棒扔回兵器架,林菀拧着柳腰上前,素手握锦帕,凑上前就要为李玄照擦拭额上汗珠。
她一边擦一边轻声细语的夸赞:“殿下好功夫,虎虎生威,妾瞧着便心生敬畏。”
李玄照转过身,接过仆从递上的衣衫,随意套上,露出大片泛着水光的胸膛,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道。
“昨日睡得可好?今日竟起的那么早。”
林菀心中一凛,生怕被李玄照看出她心口不一,连忙想办法找补。
她涨红着脸,羞愧的低下头,嗫喏:“殿下忙于正事,妾不敢轻扰,再加上实在劳累,这才……”
说着说着,她又眼眸含泪,可怜巴巴的扯了扯李玄照的衣裳,小声道:“妾整夜未得安眠,生怕殿下心中不愉,眼睛都熬红了,殿下快看……”
她边说边踮起脚尖,试图凑到李玄照面前好让他仔细瞧瞧她泛红的眼眸。
然而李玄照身形太过高大,林菀脚尖都踮酸了,努力仰起头也只到他的下巴。
李玄照表情波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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