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让我重新敬茶,而是叫婢女端来一整壶茶水,让我举过头顶到外头跪着。
现在已是寒冬腊月,北风吹得我脸生疼。
举着茶壶的手也不知道是冷还是体力不支不停的颤抖着,感觉下一秒就要坚持不住。
夜幕时分,他回来了。
只瞧了我一眼便入了安阳的房间。
透过窗,我瞧着他对安阳嘘寒问暖,举止亲密。
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内心已经动摇了吧。
也对,面对这般可人,怎么能忍得住不疼爱她呢?
我顶着寒风撑到半夜。
婢女来告知我可以回去时我已经冻得浑身失去了知觉。
最后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毅力,愣是自己扶着墙回到了房中。
接下来的时日里安阳总是换着法的给我立威。
而他一直都是视而不见。
他不愿来见我,那我便在晚上悄悄去书房找他。
他便拥着我安抚道:「姝儿,她就是想立个威,你就再多忍耐一些时日,很快她就不会为难你了」
我点点头,「嗯,我信你,你一定会让我幸福的!
」
其实这一刻我知道我已经输了,输得彻底。
我他许我的周全不过是让我活着,受尽磋磨的苟延残喘着。
那还不如当尼姑来得自在呢!
他再也不是之前那个满眼都是我的少年郎。
现在的他被权利蒙了双眼,再也不会教我写字,不会冒雨给我买桃花酥,不会想尽办法的哄我开心。
我不再去找他,称病把自己关在房中。
总算是过上了几天安生日子。
直到那一脸猥琐的瘟神闯入我房中。
「姝儿表妹,这么久不见可想死表哥我了。
」
「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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