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踌躇了半晌,忽地开口道“时叙大人,我能否先一下您的手臂”
时叙眯着眼,望了望离他一米远的雌虫少校,微微地点了点头。
雌虫少校走上前来,他格外谨慎地摸了摸时叙的肩膀,见时叙没有叫痛,才敢略微加了一点力气。
片刻之后,雌虫少校面色凝重地说“您的肩关节脱臼了,我摸到您的骨头顶出来了。”
“我知道。
等军医来了,复位就好。”
时叙说。
尽管他真的很痛,但这说起来都是他自找的,时叙无心和人抱怨,他更不是那种受了点伤就哭哭啼啼的雄虫。
“我”
雌虫少校顿了顿,他的脸上泛起一点红色,“我建议您先将衣服脱掉。”
“你们过来帮我脱吧。”
时叙站起身来,他目前属于伤员,只能依着祁宣与雌虫少校的帮助来脱衣服。
祁宣首先把时叙的军装外套脱了下来,然后,雌虫少校就慢吞吞地帮时叙脱衬衣,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使时叙感到不适。
脱完衣物之后,军医正好火急火燎地赶来了。
雌虫军医一进门,便见时叙遍布伤痕的上半身。
那可是珍贵的雄虫,现在居然被伤成了这个样子。
在场的每一名雌虫都满怀着对雄虫的心疼,而时叙毫不扭捏地光着上半身躺倒在床,对军医说“麻烦你了。”
雌虫军医指挥助手按住时叙的身体,防止时叙移动,然后军医拉住时叙的手臂,轻巧地一旋一推。
只听“吧哒”
一声响,时叙的肩关节成功复位。
时叙深呼吸了好几次,虽然军医的手法与技巧都很好,但毕竟不可能没有一点痛感。
军医用绷带将时叙的左臂固定住,告诉时叙至少要这样保持十天,军医还给时叙签了一张疗养舱的使用。
时叙身上的冻伤需要进行20天左右的疗养舱治疗,方可痊愈,而且时叙每天睡在疗养舱内的时间不能低于2个小时。
时叙当然是一一答应了。
军医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一遍,见时叙半闭着眼睛,一副要睡着了的样子,军医才住了嘴。
他把房间内的人全部赶了出去,对时叙说“您先好好睡一觉吧,醒来之后最好立刻去疗养舱。”
“好的。”
时叙略带疲惫地回答。
军医离开了医疗室,他关上灯,为时叙关好门,顺便将门前的牌子换成“闲人勿入”
,以免有人打扰到时叙的休息。
房间里暗了下来,时叙全身的冻伤都在火辣辣地疼,虽然肩膀的痛减轻了不少,但其中却混进了一种难耐的酸疼。
时叙的脑袋昏沉沉的,他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恍惚间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地下降。
医疗室里有一扇小窗,正对着时叙睡觉的床。
时叙迷迷糊糊地往窗外了一眼,适逢虫族战舰的一枚炮弹击中了敌军的好几艘战斗舰,那巨大的爆炸仿佛一朵盛开的烟花。
战斗,仍将继续。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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