刕鹤悯最终定下了越州知州。
他这个年岁有如此官职,走在哪里都是光耀的。
皇帝拍着他的肩膀道“朕着你自小长大,很是知晓你的志向和本事,还望你不要让朕失望。”
刕鹤悯跪下郑重的道“陛下,臣请陛下悬刀于臣项颈之间,他日但有违背初心之举,自当横死乡野,人头落地,不得善终。”
皇帝斥责,“你这性子还是如此,大过年的,何必要说此种话。”
但无疑这话让他很是欣慰,“你父亲最大的好处便是给朕生下你们兄弟二人。”
英国公府的荣耀也来源于此。
反倒是英国公并不太招皇帝待见,认为他很是平庸。
两人沿着长廊走,皇帝笑着道“你不常进宫,朕倒是不记得你小时候的模样了。
但你长大之后,第一次站在那几十棵合抱的垂柳树下,恭谨朝着朕行礼时,朕便知晓你非燕雀。”
“君子立身颇正,胸有大志,何愁不能展翅高飞”
一番话说得刕鹤悯眼眶湿润,再次跪在地上,誓言要为皇帝和天下百姓肝脑涂地。
皇帝亲自扶起他,很是感动“卿之心,朕能知晓。”
天下要是能多几个像刕鹤悯这般的人,他也就不愁了。
他叹息道“朕最缺的便是人才。”
刕鹤悯回家将这番话告知英国公,英国公大喜过望,“陛下是要重用你的,只要你不行差踏错,将来必定有大好前程。”
倒是忘记了两人这几日冷冷淡淡僵持的事情了。
刕鹤春在一边并不多言。
陛下对他也说过类似的话。
他道“如此,我和三弟一北一南,互通互补,十年之内,倒是不用愁。”
英国公也是如此想的。
这是家族兴旺之势。
他又把其他三个儿子叫来,“等开年你们兄弟就要走了,这几日咱们好好聚一聚,此一离别,又要三年才能相见。”
刕鹤春喝了一顿回去,身上都是酒气。
折绾捏着鼻子叫松亭来,“好生洗刷一遍。”
刕鹤春洗完出来,她正坐在一边算账。
如今她和素膳的名下一共有四个铺子。
铺面也一直扩,算是在那三条街上很有些名头了。
周掌柜很会做生意,仅仅一年时间,便将好名声也得了,银钱也得了,还对她道“做生意,名声最重要,不能坏,一坏了别人不买你的,你就没有什么可以比得过其他人家”
。
所以她们的铺子里一直有银钱捐给慈幼院等处。
这也是一笔开销,周掌柜记在账本上,折绾粗粗算了算,一年捐赠的银钱大概在二百两左右。
刕鹤春头还有些晕,听着算盘珠子拨弄,倒是清醒多了,他跟折绾道“三弟如今在我之上。”
听着倒是很郁闷。
折绾笑了笑,“这才哪到哪。”
往后刕鹤悯一路往上升,你在家里面坐等板凳的时候,那才叫真郁闷。
刕鹤春却对她的话很是不满,“难道你也认为我差于他么”
折绾实话实说,“至少你现在是比不过的。”
刕鹤春无奈极了,“你说句好话吧”
但折绾这个人在他面前从不说假话他更加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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