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祸害别人?你真好意思说出口。”
孟兮喘着粗气,脸色都有些白,“从头到尾都是你在祸害我好不好,要不是你的出现,我何必要经历现在这些?”
“我的第一次都给你了,你还在这里信誓旦旦的说我不检点,沈鹤梁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你说这些话的时候你的良心去哪儿了?”
“我只不过是在酒吧偶然碰上了郝辰安,你就说我急着找下家,你怎么不想想我还说我喜欢你呢。”
“你总是这样,从来不会听别人的解释,不管我怎么把真心摆到你的面前你都无动于衷,你的心就那么硬吗?”
“还有如果你非要说找下家,难道不是你已经找到了下家?你今天不是去相亲了吗?对方还合你心意吗?”
沈鹤梁听着孟兮小嘴吧啦吧啦的说个没完,他不耐烦的捏了捏眉心,直到孟兮不再说话,“说完了?”
孟兮没有做声,没好气的移开了目光。
“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了,你有没有想过这么跟我说话的后果?”
这回孟兮没有退缩,她挺了挺腰板,“不就是那个视频?你,你好了。”
“反正现在这样担惊受怕的生活我也过够了,你出去正好,你想让我身败名裂,那我就拉你一起下水。”
沈鹤梁的唇角掀起一抹讥笑,“怎么,你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我?”
孟兮直视着沈鹤梁,语气坚定,“我不认为自己有能力扳倒你,但是让你失去继承人的竞争资格岂不是更让你难受。”
沈鹤梁黑眸眯了眯,整个人都散着冰冷和疏离,“原来这就是你最后的底牌。”
孟兮没有说话,她从来没有跟沈鹤梁说过这样的狠话,她不确定沈鹤梁会不会在下一秒暴怒,只能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沈鹤梁的反应。
就在她以为沈鹤梁要怒的时候,他却突然转身离开了。
孟兮愣在原地,她握了握拳,算是在安慰自己。
是沈鹤梁先说那些过分的话,她只不过是讲了几句实话而已,他不想听可以不听,他对她讲那些难听的话的时候不也没考虑过她的感受。
她越想越气,明明就是他先要去相亲,而且还没有告诉她。
算了,床伴而已,他又怎么会在乎。
一夜无眠,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孟兮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也就睡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闹钟在既定的时间响起。
孟兮拖着沉重的身体坐了起来,大脑昏昏沉沉的,她现在真是悔死了昨天晚上为什么不睡觉要去想那个臭男人。
她是卡着点到公司的,一到工位就看见一沓文件,她正好奇是谁放在这里的时候,总经理办公室的门从里面推开。
“迟到,扣十分绩效。”
沈鹤梁面色如常,仍旧看不出他什么情绪,只是嗓音低沉的很,完全不带一丝温度。
“桌子上的文件上午十点前整理出来,十点半开会。”
孟兮看着厚厚一沓的文件给自己捏了把汗,昨天的工作还没有做完,本来想利用今天上午的时间赶一些进度,可是她的计划现在全都被打乱了。
经过一个半小时的斗争,她终于在九点五十五分的时候把文件整理好了并交到了沈鹤梁的手里。
沈鹤梁看也没看,她以为沈鹤梁至少会审审文件是否做的有问题,没想到他竟一眼都不看。
“愣着干什么,去把会议室整理出来,然后通知各部门十点半准时开会。”
“好的。”
“还有下午所有的行程都推掉,两点去总部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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