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尘走后许久贺成江才从膳厅中出来,锁云这才带着人进去收拾残羹冷炙。
贺成江径直去了书房。
青崖紧跟着进了屋,反手关上门,点上了烛火。
摇曳的火焰柔柔地照亮桌上的纸笔书籍。
贺成江的脸色却是阴沉的。
他其实早就对是谁在背后对自己下手有了猜测。
自从捡回纪砚尘,贺成江就没再怎么出去过,以前的酒肉朋友都已经很久没了联系,昨日是他这段时间第一次因为气闷跑出去喝酒。
那一桌子除了周驰宴外,几乎都被他得罪了遍。
那些人里能让断事司这么快找上门来的,只有一个……
脑海中浮现出昨晚那位曹公子在离开时怨毒的脸,贺成江慢慢眯起眼睛。
桌上烛火啪一声脆响,明亮的火光陡然窜起,将书房照得更亮了一些,贺成江的声音紧接着传入青崖耳中。
“让人去查查曹恒江一家这些年的事。”
青崖反应极快,立刻转身出了门。
……
贺成江吩咐的事情并不难,次日午后青崖便带着消息回到了府上。
他踏进院子里的时候,纪砚尘正坐在梅树下看着正渐渐凋零的梅花呆。
这位天生气质清冷如高山雪莲似的公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在他身后,主屋的窗棂下,他们家世子的目光正死死盯在他的身上。
青崖都怀疑,如果眼神有温度,砚公子的身上恐怕已经被世子烫出两个血窟窿了。
纪砚尘听见他进来的声音,目光投了过来,眼神淡淡的,没什么情绪。
“进来。”
贺成江的声音率先传了过来。
青崖立刻低下头,快步进了主屋。
纪砚尘挑了挑眉,对上贺成江的目光,依然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
纪砚尘不知道贺成江和青崖在屋子里谈什么,他心里有好奇,但也只有一点。
对于是谁想要给贺成江找麻烦他不甚在意,纪砚尘现在最在意的是醉玉楼的事情。
按照月照所说,严魏盛死在醉玉楼花魁风月的床上,死于一把穿透胸腔的匕,而风月是直到早上才现身边人死了。
这其中疑点太多,且让纪砚尘心生不安。
他总觉得,严魏盛死在醉玉楼这件事不简单,且不会是最后一件意外。
看来,炬城要乱了……
思忖间,纪砚尘忽然开口:“锁云,备马车,我要出府去。”
纪砚尘话说完没多久,主屋的房门便被打开,贺成江率先从外面出来,第一时间问道:“你要去哪儿?”
纪砚尘闻言回头,淡淡道:“白哥应当是今天离开,我去送送。”
闻言,贺成江皱了皱眉,毫不犹豫道:“我和你一起。”
纪砚尘不由多看了贺成江两眼,无所谓的收回视线:“随你吧。”
见到他的态度,贺成江磨了磨牙,回头对青崖道:“曹家的事情就按刚才所说的办,办不成你就别回来了。”
无辜承受了世子爷怒火的青崖:……
准备马车花不了多长时间,两人很快就乘车抵达了钟迹白所居住的客栈。
纪砚尘刚从马车上下来就见钟迹白领着几个人走了出来,明显是一早就看到了他们的马车专门下来迎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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