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同她们说,女孩儿也可以去学堂念书,不用做家务,只管学画练琴,衣食住行皆有人服侍伺候,她们大约只能想到宫里的娘娘,而不是几十里外,不远不近的富裕人家。
但就是柳家这样的情形,要说“富贵”
,仍是谈论不上的。
远了不说,就说扬州城内,西边有官宦府邸,东边有盐商宅第,朝廷往北迁都后,四品以上官员家人,亦可开中支盐,行商贩货,既贵且富的人家便越豪奢,以至于堆金积玉,酒池肉林,在扬州城并非奇闻。
这一阵,柳家不知是要宴请哪位贵客,提前半月便开始洒扫庭院,整治花草,到宴客当日,天不亮就点人派活,备酒备饭,忙得好不热闹。
月娘这里关系不大,只被交代守着妙姐,别让她贪玩乱跑,以免冲撞客人。
月娘没见过这般阵仗,难免好奇:“覃妈妈,府里这是招待何方贵客,怎得这般隆重小心?”
覃妈妈心里暗笑,以月娘的出身见闻,就是说了她也未必知晓,不过嘴上还是细细跟她讲:“咱们这里盐商多,你大概并不清楚盐商与盐商之间,亦有分别,大致来说,有边商,内商,水商,边商为朝廷运送军需粮草,换得盐引领盐再销,内商纳银支盐,水商从内商手中买盐,再从水路运到别处卖。
柳家祖上是做船行的,到如今本行仍做,但真正赚钱是靠做水商贩盐。
这块生意想要做大,少不得盐引,需往盐运衙门交银领得,但盐课银也不是有钱就够资格交的,又得先向户部交银,得户部引证。
这就不是银钱上的事了,凭的是关系人脉,咱们家几代没有做官的,在扬州根基也浅,只能慢慢经营。”
月娘的确不知其中复杂,很是感慨:“常听人说做生意需有生意经,果然门道颇多。
今日请的,莫不是户部的大人?”
覃妈妈又笑:“户部的大人,请得来的不管用,管用的请不来,今日这位公子却是个结交好了,能漏钱的财神。
他父亲袭了景阳侯,外祖父正是户部左侍郎,因祖母在观音山清修,他便在城里置了宅院久住,时常上山陪护。
传言说,他是在祖父母身边溺爱长大的,为人轻狂不羁,又急公好义,若能交好,实在是上进的门路。”
即便覃妈妈讲得再含蓄,聪慧如月娘还是听出了“纨绔子弟不学无术,狐朋狗友巴结奉承”
的意味。
覃妈妈口中这位公子,正是扬州城内近日声名鹊起的人物——齐叔寒。
世人皆知扬州是富庶风流之地,自有其烟花趣风月情,齐叔寒从应天府挪到扬州府来,正经原由不清楚,大概说起来,一是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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