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尝试整理了一番。
但是冲锋衣和耐克女都不是有耐心的。
耐克女袖口有一把小刀,她冷着脸掏出刀,一把割掉又缠绕上自己的红绳:“嘁,麻烦。”
十几根红绳迎锋而断。
只是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那些红绳并没有掉落在地,而是像红色的细蛇一般沿着她的身体爬上去,然后像水蛭一样钻进她的皮肤里,她白皙的皮肤下开始有细长的红色鼓包,那些东西甚至还在游走……
“啊啊啊啊啊!”
叫起来的却不是耐克女,而是冲锋衣男。
他烦躁地扯断了一根,没想到红绳钻进了自己的皮肤里,他能感觉到那红绳像绳子一样游走在自己身体里,真的是太恐怖了!
冲锋衣男有些崩溃:“我最怕虫子了啊!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江野看得眼皮一跳。
原本有些粗暴的手也变得轻柔,然后继续整理整理到……一屁股坐在地上摆烂了。
这他妈的谁整理的完啊?
于是——
耐克女捉着刀在冷脸跟皮肤下的红绳斗智斗勇,冲锋衣发癫一般抓挠自己的全身如同在跳性感舞蹈,而江野面无表情地坐在地上如没有机油的老旧机械般磨洋工。
一道声音打破了他们的“和谐”
。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呀?”
一个红衣绿裤的男子出现在他面前。
冲锋衣男叫得更大声了:“你你你你你你你——月老啊啊啊啊!”
是了,江野朝着祠堂牌匾下的神像望去,那里原本有一座月老像和一个点着媒婆痣的女人像、一个红衣绿裤的男子像。
这男子皮肤白得不像正常人,脸上的五官也不怎么灵动,就像是被拙劣的工匠随手画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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