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晚晚:……
等百里疑再醒时,第一时间就握紧了掌心小手,随才睁开就出现在前,“太医说,幸好只强力迷药,什大碍,等会再喝两副药就行……”
“晚晚,你去哪了?”
他打断了她话,声音低低,包着易察觉委屈和失望,“你要抛下吗?晚晚……”
凌晚晚晃了晃被捆成一团两只手,好气道:“要抛下你,干嘛?就了等你醒,都敢动,趴待了一夜,快给解开!”
百里疑就着相握手一拉,将她拉倒在自己身上,紧紧抱。
“晚晚……”
凌晚晚挣了挣,心一下也软了。
“给太留玉佩假,你现了?”
“嗯,才现。”
百里疑声音些闷,“一开始,以……你真走了。”
凌晚晚低头亲了亲他心,空出一只手索了一下,从衣襟里掏出一物,“你看!”
他送她云纹玉佩,一直被妥帖地贴身收藏,在玉佩一角,刻着小小两个字:景云。
“你送东西,绝会给别,你说过,咱们信物。”
百里疑本一肚子问题要问,她到底去了哪儿?何要离开,又何?
但此时此刻,他突然什都想问了。
只要她在身边,就好。
他抱得紧紧,直到胳膊被戳了一下,“现在能放开手了吗?”
“放!
你去哪去哪。”
凌晚晚被他难得孩子气弄得哭笑得,“外面一群在商量你登基大典呢,你登基也跟着去?”
“何可?皇上皇伉俪深,形影离,堪称佳话。”
“可答应……做你皇。”
“那就更放了。”
仅如此,他覆上她,以吻封缄。
那些脉脉意,尽在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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