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余的呼吸都停住了,心脏剧烈地捶打着脆弱的瓣膜。
顾子晋在手机那头说:“没听见?”
阮余细细的嗓音发着颤:“顾少,这是在我的宿舍。”
顾子晋眼里藏着戏谑和讥讽,“又不是没在你宿舍做过,装什么?”
阮余不自觉想起上次在宿舍里发生的事情,脸色更加苍白。
见阮余迟迟没有动作,顾子晋低沉的声音变得危险,“阮余,你是想我亲自过去一趟你的学校?”
阮余猛地打了一个激灵,“不要!”
“那就乖乖按我说的做。”
顾子晋神色懒散地靠着沙发,长腿交叠轻蔑地勾唇,“不然我就亲自过去学校找你。”
看着顾子晋逐渐失去耐心的表情,阮余紧咬着下唇,在顾子晋的注视下缓缓脱下校服裤。
阮余的床只用一块白色帘子隔了起来,只要有人靠近,就能看见阮余正在做那种羞耻的事情。
阮余紧绷得浑身发抖,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危险让他快要崩溃,为了早点结束折磨只能温驯地顺从顾子晋,他让自己做什么就做什么。
顾子晋隔着屏幕看着阮余逐渐涨红的脸,他的动作太生涩了,就跟他身上那套洗得发白的校服一样轻易地引起人的虐待欲。
顾子晋已经有些后悔这么轻易让阮余回了学校。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帘子外面时不时经过的人影已经让阮余的精神紧绷到了极点,鼻尖湿嗒嗒地红着,带着细细的哭腔哀求,“顾少,可以了吗?”
顾子晋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他一言不发注视阮余,看着他惶恐不安的脸上在听见宿管过来要求关灯时几乎快要哭出来,这才好心放过他,“行了,去睡觉吧。”
阮余就像从狼嘴里逃生的小羔羊,迫不及待挂了电话,他颤抖地穿起裤子,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包裹成一团,单薄的被子带起了微微的战栗。
阮余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再忍几个月,等高考结束以后,他就可以彻底离开顾子晋了。
清晨的第一束阳光透过窗户投射到床上,阮余缓缓睁开眼睛,眼皮肿得有点睁不开。
身下传来细细密密的疼痛,让人无法忽视。
阮余从记事起,他的生活里只有学习,给自己解决生理需要的次数掰着手指都数得过来,偶尔有反应了也是忍耐着等欲望消除下去,从来没有像昨天晚上一样,被顾子晋强迫着满足自己。
阮余感觉不到半点舒服,留给他的只有深深的反胃。
阮余用袖子擦了擦眼角残留的生理眼泪,轻手轻脚下了床。
这个时候还不到七点钟,其他人都还没有醒,宿舍里静悄悄一片,阮余的脚步放得很轻,抱着脸盆来到洗手间洗漱。
他刚要推开洗手间的门,面前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把阮余吓了一跳,
出来的人是赵斯,他似乎刚睡醒,身上还穿着材质很好的睡衣,难得没带金丝眼镜让他看起来减少了几分难以靠近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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