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此事三哥私心甚重,是以儿臣觉得不可隐瞒。”
皇帝太想要将勇安侯彻底除去,是以对霍沥的话根本听不进去。
“那吏部郎中难不成是什么没有脑子的人吗?在京城大街上当众调戏良家子。
他是不怕今日刚来明日便哪里来哪里去了吗?”
皇帝的第一想法同那时的勇安侯一样。
霍沥面上依旧不显慌忙,区区一个已经岌岌可危的侯爷,皇帝还是更在的是买卖官员之事,霍勉这一步走的,堪比鬼之一手,搬石砸脚,可见其出招已然开始有些紊乱了,而乱,就容易出错。
这件事代表不仅是简单的官员买卖,更加是霍勉在挑衅皇帝的权威。
“父皇可还记得派遣去梁城的探花郎?他在梁城那边现有官员买卖之事。
本想将此事上报,却总是被拦截下来。
唐大人便疑心京中之人与梁城当地官员勾结。
辗转之下信件来了儿臣手中。”
说罢,霍沥将信件呈交上去,在之后所说的言辞,与那日在勇安侯府同勇安侯所说的别无二致。
证据在前。
这下就算是皇帝不想信,也不得不信了。
霍沥看出了皇帝面上的犹豫,他是想要将此揭过,好治勇安候的罪。
这才继续道:“这买卖官员之风如今已到了可以入京的程度,可想而知此事必然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劳。
勇安侯唯有一独子肖言贵,且是京中人人都知道纨绔子弟,父皇何须如此担忧?”
“便是养这勇安侯在京中,待他百年逝去之后,这兵权自当便归属了。”
两相比较权衡利弊之下,皇帝还是屈服了,“你便一定笃定此事不简单?”
“父皇大可以看看大理寺那边的调查结果是不是判定吏部郎中无错。”
皇帝看着放在案桌上的信件,一阵头疼。
霍沥你刚走,御书房外的太监总管高德新便又传来消息,“陛下,勇安侯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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