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好。”
萧桂兰和萧桂芳最喜欢看萧若楠吃瘪的模样,两姐妹偷偷笑了笑,就拉着萧瑾甡往自己母亲的院子走,岂料三人没走两步,萧瑾甡就看到一身粉嫩衣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沈氏手里拿着个钥匙,笑得眉飞色舞的往萧若楠的院子方向走去。
萧瑾甡拉了拉眼前的两姐妹,轻声说:“等一等。”
“怎么了生生?”
“我突然有点肚子疼,估计是月事来了吧,两位姐姐要不先在前面的亭子那里等等我,我就回。”
萧桂兰和萧桂芳脸上皆露出心疼的模样,许是体质原因,两姐妹每次来月事,都疼得受不了,月事第一天,基本上只能在床上卧着,动都动不了,一想到自己来月事的模样,姐妹二人纷纷点头,说:“没事的,我们就听生生的在前面亭子等一等,不急,生生要是实在疼,就叫小橘唤我们。
若是需要那个,也可以叫我们。”
萧瑾甡点点头,“许是就这两天,东西我都让小橘备着呢,啥都不缺,姐姐们无须担心。”
跟在一旁的小橘近些时日已经不像之前那么一惊一乍得了,她心知小姐的小日子根本不是这几天,明明是月末……她看了眼小姐,小姐近日总是胡诌,她竟然都已经习惯了。
她甚至还站在一旁帮腔道:“对,我这里都备着呢,小姐们无需担心。”
萧瑾甡捂着肚子偷偷给小橘比了个大拇指,萧桂兰和萧桂芳向不远处的亭子走去后,萧瑾甡站直轻声对小橘说:“干得不错!”
至于萧瑾甡为什么要装作肚子痛支开两姐妹,那是因为她认出了小沈氏手里拿的钥匙,如果她没猜错,那就是茶庄的账房钥匙。
当初父亲从一个游商手里拿到了两块极其罕见的材料,似铁非铁、似铜非铜,看着不大点,拿在手里却很沉,父亲找了许多人,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后来父亲就寻来了一个铁匠,那个铁匠说这是一种很稀有的金属,坚固耐磨,可以做成钥匙。
铁匠一共做了十把钥匙,还有一块令牌。
这些钥匙,跟着父亲,从一家店到另一家店,后来父亲手里经营的商铺越来越多,父亲便将这十把钥匙留给了每个店的掌柜。
至于那块令牌,父亲则一直在身边揣着,父亲去京城前,才将令牌交给母亲,如今,这块令牌,就在萧瑾甡身上。
她多次把玩过抚摸过令牌,也细细观察过令牌的材质。
她一定不会看错。
小沈氏拿着茶庄的钥匙来到女儿的青莲阁,萧若楠坐在榻上,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压根儿没注意到小娘,小沈氏眼皮一眨,掐着嗓子笑着问:“这是那个不听话的又惹我们小姐不开心了?”
“还能有谁!
不就是萧瑾甡那个小贱蹄子和……小娘?你怎么来了?”
萧瑾甡蹲在窗前默默听着,小沈氏坐过去,开解道:“若楠,娘来这里,就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萧若楠撅起嘴,忿忿不平道:“娘能有什么好消息?难不成是孔秀才又来提亲了?”
一想到孔秀才,萧若楠还朝着门外看了看,只是门外空空,别说人了,连只野猫都没有。
小沈氏见不得女儿为个穷酸秀才一直这样闷闷不乐,在她看来,女人只要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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