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羽和蓝螳互相看了看,俩人皆是有些不适,其一是因为主子如今的打扮,其二是因为从前他们汇报、接收任务都是隔着很远的距离,他们从未像此刻这样与主子近距离接触过……再有就是……他们之前的任务都是机密,何曾能这样“公之于众”
?
虽说这里此刻四下无人,可那红光箭都出来了,梅羽和蓝螳都认为,这会是一个十分棘手又十分重要的任务。
“咳。”
北岩安咳了咳,明显是在催促两人,两人眼神交汇,立马摆正又拘束的坐在北岩安两侧,北岩安看了看梅羽,又看了看蓝螳,后盯在梅羽脸上,说:“喝酒了?”
“咳咳、不是、不是。”
梅羽慌乱解释,“主子、就一点点。”
北岩安又将视线移到蓝螳身上,蓝螳端坐,仿若一个木头人一般,他是一滴酒都没沾的。
一息后,北岩安对蓝螳说:“你先去四处转转,一个时辰后再来这里。”
“是!”
蓝螳收到任务,眨眼便消失无踪,梅羽眼珠子转了转,等了又等,都没听到主子对自己的吩咐。
他咬了咬牙像是豁出去了一般,说:“主子,梅羽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喝酒,梅羽但求主子惩罚。”
北岩安:“慌什么?”
“啊?”
“我让你留下,不是要惩罚你,而是有事要交代给你。”
梅羽鼻尖一动,“主子请说。”
“这事说来简单,但又不简单,你随我来。”
说完,北岩安就走到了烧水的炉子后,他挽了挽袖子,便要在炉子里添柴,梅羽何时见过主子这副模样,都忘了上手,等北岩安添完几根细柴,梅羽才问道:“主子需要梅羽做什么?”
北岩安并不接话,而是等着水一点点烧开,又从身后拿出些许生馄饨,将馄饨一颗一颗放进烧热的水里,北岩安搅动着锅里的水,静静等了几分钟,待馄饨一颗颗飘在水面,表皮完好呈现晶莹剔透状后,火捞出。
梅羽看着北岩安的一些列动作,都忘了呼吸,这哪是那个养尊处优、外人眼中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王爷啊!
这也不是他们那个说一不二、手段很烈的主子啊!
这手法、这熟练度,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馄饨摊摊主。
北岩安将煮好的馄饨里又撒上了葱花、海菜、和海米。
他满意的将馄饨放在桌子上,看向梅羽,说:“学会了吗?”
梅羽反应了大概足足有五秒,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自家主子的意思,他看看主子面前的馄饨,又看了看那沸腾的冒着气泡的水,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馄饨,略有些结巴地说:“主、主子、……您是说……学、学会……煮馄饨吗?”
“那不然呢?我在这儿煮馄饨难道是我饿了不成?”
“不是不是!
梅羽不是这个意思。”
梅羽两只手放在胸前,来来回回摆了好几下,平时的那些机灵劲儿才像是重新回归,再多的话都是空话,他撸起袖子,露出精装的小臂,又从主子手里接过笊篱,甩起膀子就开干。
炉子里又添了几把柴,锅气蒸腾,梅羽的脸上、额头、后背皆是汗。
而北岩安则靠在一旁,一边吹风一边说:“火太旺了,小点火。”
“是。”
“煮的时间太长了,重新煮。”
“是。”
整整一下午,梅羽都不知道自己去井里打了多少次水,也不知道他煮废了多少次馄饨,到后来,他甚至一闻到馄饨煮破的气味,就想吐。
他也是头一次现,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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