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衙役思索,瞎子也跟着注意过来,“是啊,如何?”
刘贵枝:“你们没觉得奇怪吗?袁幸运既是没能将吊着尸体的麻绳系到钟下,那那根吊着尸体绳子又是被拴到了何处?”
瞎子心下一惊,当即心领神会,“姑娘的意思,袁幸运很可能将绳子系到了那间偏殿里?”
刘贵枝不置可否,“我记得那间偏殿的屋顶四处是洞,要把绳子穿过屋顶,从钟架上拴到殿中那根挂满了上吊绳的横梁上,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小衙役听得差点从地上跳起来——岂止不是什么难事儿?而是太轻松了!
刘贵枝继续:“袁幸运当日是通过割断麻绳的方式让能通的尸体坠落的,按理说,那钟架上应该留着另一半麻绳才对。”
事当日,据瞎子回忆,袁幸运又曾被郎中拉着检查过身体,郎中可以作证他身上并未藏匿什么麻绳,这便说明绳子的另一端应该还留在钟架上。
可刘贵枝昨夜赶在袁幸运赶到前爬上钟架时,却并未在上面现多余的麻绳。
那半截麻绳,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不会凭空消失。
我猜,袁幸运应该是把麻绳固定在那间偏殿的横梁上了。”
刘贵枝道,“袁幸运割断麻绳后,只要将绳子顺着房檐上的洞扔回殿中,那段绳子就自然会混在满是上吊绳的那一截横梁上。
这样一来,袁幸运一不需要特意去回收那一段绳子;二,事后面对那么多杂乱的麻绳,衙门如果不特意去找的话,也很难察觉哪根是以前没有的。
这是一招藏木于林。”
她说着话锋一转,“当然,现在你们已决心去找证据了,想来在一堆闭合的上吊绳中找一根被割断的麻绳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要那断口和绑能通的那一根重合,想来也就能成为’证据’了吧?”
听到这里,小衙役嘴都要笑裂了,模样一时呆傻,“能了,能了,哈哈,这下好了,这下老柴也终于能安心了……哈哈……”
然而笑着笑着,他却突然后知后觉,反过来看刘贵枝,回想她方才的话,又是十分不解,“哎?姑娘上过那钟架了?那钟架那么高,姑娘怎么上去的啊?”
刘贵枝一愣,乐极生悲,嚼姜的嘴猛地停了下来,正觉汗流浃背之时,街对面突然又是一阵骚动,小衙役一时分神,眯眼远远看,好像是门开了。
门口一众看客以为是要升堂了,昨日在永慈寺抢位置的冲动重归心头,一下涌了上去,只可惜,门开了一半又关上了——只是有人出来了而已,见状,众人遂又放弃涌入门中的决断,转而将那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问东问西,漩涡中心之人似是相当痛苦,焦头烂额之情,隔着一条街都能感同身受。
刘贵枝轻咳一声,稍稍放下心来,慌忙作势转移话题,“这帮人也真是,如此大风天,还赶着来看热闹……范小舟’活过来’那么大的事儿都不见他们这么大反应……”
一旁小衙役打了个哈欠,果然很快就忘了自己方才在问什么,一手撑着下巴,灵魂勉强归位,“他们啊……他们应该不是为了范小舟的案子来的。”
通告板上有许多字,刘贵枝按照小衙役的指示,挑着最前面的一段开念。
“腊月初一,嫌犯肖家宝于当夜凌晨巳时摸黑潜入受害人孙氏一家,用家中柴刀砍死孙氏一家五口。
天亮时分,孙氏男女老少,无一幸存。
据调查,肖家宝与孙氏一家,系为主仆关系,肖家宝不满孙家长期对其指手画脚,为泄私愤,产生邪念……”
一目十行,刘贵枝念得有些累了,干脆省略了中间大段描述凶手与死者恩怨情仇的情节,直奔段落结尾,“肖家宝于案两日前被诊断为肺痨,余寿不足月。”
“肖家宝口供:俺……”
她学着蹩脚的腔调,“就是气不过那姓孙的一家,反正俺都要死了,俺就是要报仇!
咽不下这口气!
趁着现在还能斩示众,俺一刀被你们噶了就好!
俺不怕!
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总好过以后让你们不声不响地动私刑折磨死!”
“腊月初八,嫌犯王大狗当街勒死债主唐坡虎,被当场抓捕。
据调查,王大狗本该与次月初八应召从伍,现决定剥夺其武卒身份,处以死刑。”
“王大狗言曰:去北境,反正也是个死,不如我先带个走……不就是借他点钱吗?他至于催催催的吗?我只是借了他的钱,又不是他的狗!”
“问:王大狗,你不是个大孝子吗?你家中老母今年已年过七十,你杀人的时候可有考虑过她看到你被处刑时会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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