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喝晓光边把龚丽萍挨打事儿说了。
“卧槽,那黑小对象吗?”
黄大脑袋反应过了。
“呀,黑对象让欺负了,事儿得管,哥几个也别闲着。”
“行,说。”
“兄弟,你说咋办?听你。”
几个乱哄哄地一通喊。
晓光端起一杯酒,点郑重地说:“敬几个哥哥一杯酒,也说句话,知几个哥哥爱爱听?”
“想咱们兄弟几个拜把子,结兄弟,你们看如何?”
晓光说出了心里想法。
沉默了一瞬间,黄大脑袋先点头,尹三儿第个,丁蔫考虑了多一会儿,也点头了。
几个论了一下年龄,黄大脑袋,尹三儿,丁蔫,大哥,哥,三哥,反倒晓光最小,但尹三儿他叫习惯了三哥,也改口,丁蔫叫丁哥。
几个正正规规碰了三杯酒,敬天敬地敬兄弟,算把件事定下了。
“别说,往需要动钱,就从那份分红里出。
几位哥哥也用客气,够你们再出。”
晓光说。
“行,即然兄弟了,就计较了。”
黄大脑袋摆摆手说。
“一件事,黑对象让打了,个事儿必须得摆平,要黑,咱脸往哪儿搁?另外,也得让帮王八蛋明白明白,咱哥几个那好欺负。”
“好,兄弟说对,几天就寻一下,找到他,非得把他弄草了!”
黄大脑袋赞同。
商量了半天,由晓光和尹三儿去找那个,找到,四个去堵他。
龚丽萍正常上班,晓光跟她说了,再见到那个一定过说一声。
龚丽萍随口应了,也当事。
那个卖鞋垫中年妇女又见面了,龚丽萍过去千恩万谢了一次,反倒把那个中年妇女弄好意思,嘴里蠕动着,也知道说什。
问了一下,家里北边农村,丈夫身体好,带个孩子,子过得挺艰难,自己轧了几双鞋垫,出卖点盐钱。
龚丽萍也说太多,三毛毛税钱随她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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