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娘子,一登堂一副官家女郎气势,与那夜寻王怡柔一般无二姿态,若为胆小之人,只两番话来恐是已然震慑住,何敢再寻衅滋事。
“大堂之上犹如知府女郎府宅邸,州府衙门究竟乃官府,还是云家私有,知府大人一手遮天,叫我等平头百姓有苦无处诉,有冤无处申。”
知府女郎两番言辞,无法辩驳亦难以辩驳,事实俱是如此,便扯去知府头上,拿云知府是否徇私枉法说事。
堂子哥此举如他在三里林子时与同知作对一样,这两年多来他们给知府几分薄面,就真当他们怕了不成,云州非知府大人可一手遮天。
啪……
惊堂木猛拍案前,震起堂上生以一片肃静。
“肃静,公堂之上不可吵,扰乱公堂,杖五板,有何冤屈只管说来,自有本府明辨是非对错,何来尔等堂上擅自争吵,扰乱我公堂秩序。”
云知府唤云槿姝站到一旁,是非曲直,自有他这个父亲为女儿审明,堂上争辩须遵法,同小人拌嘴无意义。
坐正身躯,四品官服,乌纱官帽,衬一身官威,头顶高悬衙门匾额所述“明镜高悬”
,提醒每一任州府知府老爷,明辨是非,处事公正。
“堂下被告,原告告你与堂下死者惨死有关,此有人证赌堂堂主白子堂亲眼所见凶器为你制作之花灯,你所披花灯娘子霞帔披至死者身上。
此事今早我官府公差云副手上呈案件格目,死者确为你所制作花灯机括竹条杀死,今飞贼尚未曾逮捕,无论是冤是凶,你皆当为嫌疑之人。
然你刚自辨,亦喊冤,无请状师,为自证清白,现你且说来你可能自证?可有证据证明此事与你无关。
若有证,你且说来,本府自有论断,若无证,当扣衙门内,至案情明,无罪释放,有罪,论罪判处其刑。”
升堂,云槿姝自己前来,和王家人一样,并无请状师,她为自己申辩。
既自己申辩,那便自己拿出证据。
“知府大人此乃何意,我等人证物证皆有,凶手登堂狡辩,大人不予问其罪,倒叫凶手申辩,这便是我西巷府的知府大人,青天大老爷?”
云知府审案,前头之言听来对头,后头两番言让云槿姝申辩,堂子哥一下眯起厉眸,迈前步伐半步直站公案前三步距离,步步紧逼云知府。
知府大人这是何意?
知府大人明目张胆袒护自己女儿,何敢担当起他们西巷府青天大老爷之名。
啪……
惊堂木再拍公案后,一身官威在身,面不改色。
“本府审案,岂由的小儿一再出言不逊,若再堂上出言无状,扰乱公堂秩序,杖五板,逐出衙门堂前。”
云知府对上堂子哥一小儿,无有怒,然,他只端坐已是不怒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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