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又突然行了个道礼,“在下佩服。”
看她表情好像要说一大段话,到最后只说了五个字。
她摸不着头脑的动作令宴从月感到莫名,微掩住表情,这种情况遇到的多了也就不怎么再在意。
“仙子,不知可否能看一看这姻缘树?”
宴从月拱手道,她神色真诚,姿态摆得又极低,不让人好拒绝。
令珈刚想说不行,话临到嘴边又换了层意思:“能看是能看,不许做任何手脚。”
她的视线凝在宴从月身上,“我会看着你。”
宴从月点了点头:“多谢仙子。”
靠近已经不似往日红绿相间的姻缘树,嘴上状似无意地问,“刚刚仙子所言的话是何意?戴罪立功还是畏罪潜逃?这两个放在一块倒是把我给弄糊涂了。”
“若是仙子方便告知那再好不过了。”
她微微一笑,素净的面庞展露出朝霞一瞬。
“也行,你不用跟我如此客气。
作为交换,你得告诉我一件事。”
“你看如何?”
令珈没有扭捏,道明了自己的要求。
这索性也不是什么不可说的事,能换来其他秘闻,她是千万个愿意。
宴从月颔道:“可以。”
令珈:“都可以告诉我?”
宴从月想了想,她身上并无什么别人想知道的秘密。
她点了点头:“嗯,都可以。”
令珈背过手,同宴从月一起在姻缘树周围转来转去。
“姻缘树于数十天前有异样,红线无端断裂,身为月老的涂若却知情不报,被现那人是魔界中人。
后来又有魔界来人肆意毁坏红线,说是来接他们的魔界公主回家。”
“他们口中的魔界公主就是涂若。”
“但涂若并未跟他们一起离开,而是否认了自己的这个身份。”
“清涿也为她做保,上头便说暂留观察。”
宴从月察觉到略显怪异的视线,她一望过去,这视线又寻不到痕迹,好像只是她的一时错觉。
她留心注意周围,又问道:“然后呢?她怎么又不见了?”
视线落到姻缘树上的血迹,魔族来犯,有血迹实属正常,但是谁的却不可辨别出来。
宴从月继续探查着这里的环境,她朝令珈打了个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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