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总管吓得脸色都变青了,而扶助他的那一道黑色身影,正是身披金甲墨氅秦凡。
幸亏有秦凡出手,否则老总管就摔成了脑震荡。
待老总管站稳,目瞪口呆道:“秦少爷,大晚上的,为何你如此装着?”
不得不说,秦凡穿着金甲墨氅,真的是威风凛凛。
“详细的情况,您还是问他吧!”
秦凡指了指全冷熊。
室内颇暗,只有一盏煤油灯,但还是能将全冷熊的惨相展露无遗,他的脸面红肿不已,眼睛也是红通通,眼泪鼻涕一起流,惨不堪言……
之前,全冷熊肤色黝黑,形貌像极了戏文里头所描述的张飞,但现在就像是红脸关公。
关公义薄云天,但全冷熊却是那一类见利忘义、卖主求荣之徒,两者云泥之别。
老总管诧异了:“阿熊,你怎么那么一副鬼模样?
千年前的古人不曾见过胡椒喷雾,还以为全冷熊的脸面,让滚烫的热水给泼到。
该不会是秦凡少爷泼的嘛?
“你先前是做错了事情,遭到了秦凡少爷的惩治?”
在老总管看来,秦凡少爷不像是那一类以大欺小、睚眦必较的小主子啊!
秦凡少爷真的伤害了全冷熊,那么后者必然做了不可饶恕的坏事。
全冷熊赶紧地跪倒在地,以膝行路,咚咚咚不住地前行,苦苦地哀求道:“对不起,我千不该万不该听了侯长方唆使,而对秦少爷不利,我誓今后会和秦凡少爷共同进退。”
他六神无主,不住地磕头。
老主管可不是寻常人物,思路清晰,很多问题的症结,一点就明了。
他问道:“少爷,先前那一个冲撞出房间,害老身险些摔倒的人是侯长方?”
“嗯,如假包换。”
老总管素闻秦凡、侯长方之前曾有冲突。
无论之前,秦凡有否对错,但侯长方可是罔顾王法,三更半夜欺身上门来对付秦凡,那这是可忍,孰不可忍。
此时,楼下传来了一声惨叫。
侯长方急急往着原路后门方位而逃,地底苔藓多,下雨路上湿滑,导致了他又摔了一跤。
这一摔,恐怕让侯长方伤上加伤。
“摔死他,那也活该啊!”
秦凡下意识地看了全冷熊一眼,心道:我的胡椒喷雾在药性烈度而言,还是不够劲,侯、全二人被喷了,现在还是能走能跑。
当然,他购买的胡椒喷雾终究是民用防爆用具,又不是用以军事方面的大杀伤力武器。
就好比人们的肌肤,初接触到常用的风油精,舒爽刺激难受,但时间一久,药效挥掉七七八八,也渐渐恢复常态。
但胡椒喷雾的威力,远胜于风油精。
反正,侯、全二人的面庞想恢复常态,恐怕得需要很长的时间去疗养。
老总管眼见秦凡兀自出神,以为他气愤未消,急道:“请少爷放心,无论是谁要你不利,老身以及国公府上下都不会袖手旁观,此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秦凡劝阻住了道:“算了,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以免影响父亲的病情,我没有能耐即场将人逮住,事后侯长方也可以抵赖,消息闹大了,国公府举证困难,我是理亏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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