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民不管他俩暗自较劲,只关心自己的切身利益:“听公子的意思,朝廷当真会允许自由贩卖咸鱼?”
笑意逐渐爬上面庞,他忍不住喜悦道:“原来还当是谣传呢!”
王熙霖笑着指一指闽霁:“这位是陛下特使,她说的话还能有假?”
渔民钦佩地看着闽霁:“哎呦,小妮子,能耐不小嘛!”
继而他便要求闽霁给个保证:“喂,你说说看,朝廷啥时候有个准话?俺们这就要动手腌鱼了,万一到时候不让卖,咋整?要是官家来抓人、罚银子,咱们上哪儿找你这位特使讨说法?”
闽霁没搭理,转而对王熙霖说:“舅父还有什么安排?倘若无事,我想回家了。”
浅墨在一旁气鼓鼓地瞪着渔民,那样跟女郎说话简直太放肆!
她应该喝斥的,但反应慢一拍,女郎已经转开话题。
王熙霖无奈地站起来,别扭地、热情地说:“你躺了这么久,到处走走对身体好。”
闽霁叹一口气,用很小很小的音量抱怨:“我又不是不知民间疾苦。”
大舅父大概打算再接再厉,带她看看世间不公,可是这些她都知道啊!
就算没有亲眼见过,也在书上读过。
就算书上没有,夫子们也会教。
她读过家学,上过宫学,抬头仰望先哲,低头俯看黎民,她有什么不知道呢?
岛上实在没什么可看的,村舍萧瑟,炊烟稀薄,破衣烂衫的村民往来于断壁残垣间,孩童裸足嬉于黄沙之上,无暇之乐映衬着满目苍凉,尽是民生凋敝之景。
“我看他们现在也不忙,房子破成这样不修吗?”
浅墨忍不住出疑问。
“徒劳而已,再过一两个月便是飓风频的季节。”
王熙霖回答。
“多谢大公子解答,奴婢无知。”
浅墨礼貌回应。
闽霁始终神情恹恹,懒洋洋地说:“本就不是宜居之地。”
王熙霖好像抓住什么语病,兴奋地理论起来:“土地的价值不仅仅体现在宜居与否,山川寸土皆黄金,河海点滴尽珠珍。”
闽霁无奈地反驳道:“山川河海不会主动臣服,舅父以为朝廷每年投入多少兵力用于捍卫这片海域合适呢?朝廷投入大量银钱,能得到什么回报呢?”
王熙霖忍不住说一句重话:“小小年纪竟学得这般凡事以利益为先。”
闽霁也不恼,淡淡地说:“所谓朝廷,主要职责不就是合理分配吗?我朝良田亿亩,精兵o万,这就是基本国本,不增不减。
就算挖到金山银山,也不能让产粮翻倍,也养不起更多的军队。”
“所以,我请问舅父,从哪里调派军队驻守海岛合适呢?”
“从亳州调兵吗?东北不守了?”
“从河西调兵吗?河西军入京,西北本就防御薄弱,他们还剩多少兵力?”
“从南方调兵吗?南方小国还没从去年的大旱中恢复过来,天天骚扰我朝边境,舅父不会不知吧?”
“从中原调兵吗?中原都快打成一锅粥了。”
王熙霖被驳得哑口无言,又另起一个话题:“我听说你在主持次田改良之事,何必如此麻烦,还不一定成功。
关外便有大片沃土,端亲王正好也有意拿下。
你为何阻拦?是担心我朝耕地增加之后,次田改良变得无关紧要,从而影响你的政绩吗?”
闽霁气得笑:“大舅父就是这样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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