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民对延寿教的钢制曲辕犁垂涎不已,可他也是从底下人口中才知道的。
在他之前,南村的老少都去围观过钢犁了。
延寿教的教众不让他们碰,于是村民甚至愿意白干活,也要拉一下这钢犁。
牛不够人来耕本来是很苦的事情,可是延寿教人多,钢犁也锋利,前面拉后面推,犁的也没比牛慢。
当时南村的村民看了眼睛都瞪圆了,他们也不是家家都有牛,牛干够了活也得歇。
如果有了这种犁,咬着牙用人拉,那得省多少力气啊。
所以村民才争相白干活只为了拉一下这钢犁有多好拉。
如果说他们家的木犁用人拉,那滋味像是钝刀子割肉那么累。
这锋利的钢犁则就是磨刀石上刚下来的新兵器,以前最费力气的就是把土里的草根拉断,它却能把它们刷地就切开,人多度起来之后更省力。
对他们来说,有了钢犁,人耕简直从重劳力活变成一场酣畅的游戏了。
这让何老爷能不垂涎么?这种农具像神兵利器对武者的吸引力一样,对农人的吸引力也是满满的。
可周宇当然拒绝了他:“这是本教用秘法造出来的农具,怎么能卖钱呢。”
何老爷也知道这东西没那么好求。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愿意拿o亩地换把钢犁回去。
就图一个想要拥有。
可延寿教的教众几乎都是流民转化而来,对教主的忠诚极高,别说钢犁这样的农具,钢锄都看得紧紧的,就怕被人偷了抢了去。
而且延寿教都是一个小队一个小队一起劳动,就算能劝一两个人把钢犁卖了都办不到。
何老爷只能退而求其次:“那教主,春耕的时候这钢犁能不能借我南村使一使?”
周宇不介意周围的田地都增产,只有富余的粮食他才好花钱购买。
但不能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何老爷,如果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春耕时候借犁的事才好说。”
何一民赶紧问:“教主不妨说来听听。”
“就是我到时要在这里建个小商铺,卖些东西,也买些东西。
届时村民来买卖,何老爷可不能阻拦。”
“村民愚昧,到时候生意有了纠纷可不妥。”
何老爷下意识觉得不妥。
他把南村的村民都当成自己家未来的佃户看,恨不得每个铜钱都被自己赚走才好。
周宇提醒道:“到时候南村人拿山上打来的猎物,掏来的鸟蛋,捕来的鱼,可都是能在我这儿换钱的。”
买卖是一起的,何老爷想到村民要是卖东西手里有了钱,这些钱不也会上还欠自己的债,流到自己手里,成了自己的钱嘛。
这么一想,何老爷就点头了:“说的也是,就希望教主生意公平。”
“我延寿教一心行善,到时候经商的口碑如何,大家自然也能看得见。”
解决了第一个村子里的经营许可,周宇心情不错。
心想这钢犁农具倒是个好东西,成了延寿教的广告了。
到时候在村铺里放上一些农具,价格标得高高的,让村民们看着直流口水但是买不起,也能突出延寿教的实力。
如果真的有人高价买,那真是赚了。
周教主在南村表演了一次向天借粮,护教者和教徒们高喊:“延寿教向天借粮,勤耕种有借必还!”
在延寿教做工吃饭的也高喊:“延寿教教主心善救民,大恩德我等铭记于心。”
这一句本来是延寿教救济非教徒半碗饭时他们喊的,现在扩大到了只要在延寿教吃饭的非教徒都得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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