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了你,我还得添上多少麻烦。”
“红颜易求,知己难得,你视我作麻烦,我却只当你作知己。”
“算了吧,知己不易,知人更难,我可没这福分消受。
无事不登三宝殿,敞亮点,只说你来做什么吧。”
黄金屋的手已从袖中伸出,在他手里的,还有一张红色的拜帖。
“只是来,请你喝酒。”
荼蘼并没有收下,迟疑地打量着他,“我一开酒馆的,你请我喝酒?”
黄金屋又恭恭敬敬作了个揖,“你虽刚来不久,却也得入乡随俗。
在咱们永安巷,不论是婚丧嫁娶,大小登科,总要请街坊邻里吃一顿酒的。
几百年的老规矩,从未有人破过例,你是低调的人,想必也不愿开这先河惹人议论。
这是拜帖,今夜寒舍小作回乡薄宴,还望花掌柜赏光。”
“你凭什么认为我一定会去?”
“整个永安巷,能让我亲自登门拜帖的,也只有这三更天酒馆一家,这份面子还不够么?”
“她去么?”
她看的是知鱼,她对这个女人的好奇心已远胜于黄金屋。
“她是我的人,当然会在。”
“好,她去我就去。”
黄金屋看了看知鱼,又看了看荼蘼,女人之间的事,他从来都弄不明白,可他也不需要明白,因为他的目的已经达到。
目的达到,就可以走了。
牵马的是谢乌有,送客的也是他。
因为张子虚一直站在柜台旁,已经好久没有动过了,他的眼中黯淡无光,如坠寒渊。
荼蘼端起一碗酒就泼在了他的脸上,“怎么,见到了美人,魂儿都被人家给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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