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和平相处时,还是关系破裂后,就像空谷回音,有来必有往。
唯独十年前那一次,他单方面地、小心翼翼地向段逐弦抛去友情的橄榄枝,被对方冷漠折断,让他们之间的势均力敌头一次严重失了衡。
先主动的人,永远是输家。
这是他从段逐弦那里学到的教训。
江杳没好气地扔了水瓶,视线飘忽一下,不小心再次扫到隔壁。
段逐弦站在冷白的灯底,像一尊会发光的雕塑,不要钱似的,散发着成熟男性的荷尔蒙。
有几颗水珠从发梢落到锁骨上,又顺着胸膛一路蜿蜒,沿着腹部肌肉的线条,缓缓没入半松散的黑色睡裤裤腰。
那天晚上黑灯瞎火稀里糊涂做的,他还没仔细过段逐弦的身材。
某人外表着不显山不露水,脱了衣服还挺有料。
骚得很。
江杳心里这样评价。
没忍住,多瞟了两眼。
作者有话说
骚点好,不骚怎么做艾,谁同意谁反对
第12章“你和段逐弦复合了”
江杳预想中的,他和段逐弦的同居日常互不顺眼、文争上升武斗、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
实际上却是一日三餐,互不相干。
就这样风平浪静地过了一周,陈一棋生日到了,周五那天,他请了几个平时关系不错的朋友小聚。
生日宴上,有人见到江杳,想打听他结婚的消息,询问嫂子是谁,都被江杳三言两语给挡了回去。
为应对股市变化做准备,段江两家联姻的事,暂时还没宣布出去。
这群人没如愿吃到瓜,故意调侃他金屋藏娇。
江杳正掩饰性地给自己灌酒呢,听了呛得直咳嗽,稍微把这四个字往段逐弦身上一套,忍不住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就算全世界的娇娇宝贝死绝了,也轮不到段逐弦这个禽兽头上。
晚上九点,聚会结束。
陈一棋前阵子为了追个模特,闹了点糗事,被家里下了晚归门禁,生日也不能例外。
大家只好悻悻然散场,有的回家,有的去别的地方续摊找乐子。
把其他人都送上车后,江杳和陈一棋站在路边等各自的司机。
陈一棋点了根烟问江杳“我其实老早也想问,你那天见完老婆之后怎么就没下文了我嫂子怎么样啊温柔吗贤惠吗”
江杳摸了下鼻尖,露出个金口难开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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