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烟忙拿了帕子遮挡在宋心慈身前,几人皆是面色凝重注视锦鲤,却见它只在铜盆中奋力跳跃,直跳大约一盏茶的时间方才停歇,一动不动浮在水面。
半烟好奇,稍稍凑近了看:“莫不是死了?”
话音才落,那鱼忽的便又是一跃,吓的半烟“啊”
的一声连忙撤回身体,却见那鱼安然无恙在水中继续畅游,仿若方才的一切从未生。
“这……”
崔崇眉头进错,满脸错愕,竟是不知道他一直携带在身上的香如此可怖,可妹妹是断然不会害他的,定然是有人借助妹妹之手害他,“阿柔年纪尚小,我又是在她在这世间唯一亲人,她是不会害我的。”
宋心慈伸手入衣袖中,随即拿出一张折叠的纸:“我自是知道你妹妹不会害你,定然是有人诓骗令妹,你看看这可是令妹的字迹。”
崔崇看一眼宋心慈随即接过纸张打开,只看一眼便瞳孔紧缩,讶异问道:“这字是从何处所得?”
“可是令妹的字迹?”
“没错,自崔家生变,舍妹不能读书识字,我也没有多余钱财为她请先生,便自己教她读书识字,她的字也是我教的,不会错。”
看崔崇的表情,宋心慈便猜到崔柔有情郎的事,崔崇必然是不知晓的,否则也不会在看到“非君不嫁”
四个字时露出这般诧异的表情。
崔崇捏紧纸张,眉心止不住的跳动:“我竟不知她何时有了情郎,她不过才十二岁,怎能知晓男女情爱?”
宋心慈轻挑眉头:“你能教她读书习字,自然有旁人教她男女情爱,你大约是忘记,你妹妹死时已有身孕。”
崔崇握紧拳头,目龇俱裂,他放在心尖尖上宠着的妹妹却被别人如此糟践,而他作为兄长却是毫不知情,若非他满心仇恨每日四处奔走,只为早些破案,妹妹又怎会被人残害?
若他不是被仇恨蒙蔽双眼,而是理智思考,换一种方式复仇,他们兄妹又何至于落得这般下场?
若非……
崔崇越想越恨,拳头捏的咔咔响,愤恨使他本就可怖的面容显得越扭曲了,半烟吓的悄悄后退两步,不敢多看一眼,倒是桃雨满脸心疼。
宋心慈看着崔崇表情,继续道:“如今纸新郎案虽破,可杀你妹妹和害你如此的凶手却未找到,昨日更是在城外洛河边上现十一具无头女童尸体,我怀疑这十一具女童尸案和令妹被杀一案有关联,所以我想请你帮忙仔细想想,令妹生前可有与谁往来?又或者和谁关系最好?”
崔崇听闻十一具女童尸也是被吓一跳,抬头看一眼宋心慈,随即又低头看着地面思考:“平日里我比较忙,为复仇四处奔走,又要想法谋生,对于妹妹确实疏于管教了,倒是赵姑娘与她关系情同姐妹,她们时常在一处玩,妹妹的女红便是赵姑娘所教。”
似是想到什么,崔崇忽然一笑:“不过妹妹对于女红并不感兴趣,倒是对习武兴趣极大,多次缠着我要教授她武功,可我哪有空教她,只在得空时给她做了把木剑,又教了些基本功打她。”
如今,崔崇当真是越想越后悔,若早知妹妹会死的这般惨,他定然不会如此应付了事,他们兄妹二人身负血海深仇,习武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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