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的朝堂分三派,太上皇、安泰帝再加上实际占七成以上的中立派,总体上旗鼓相当,这些年太上皇的势力下降,几乎每次都是因为年龄和伤病,这是自然规律,谁都逃不过,但只要他还在一天,受限于所谓“孝道”
,安泰帝就很难真正有什么作为。
所以,目前来说,宫中或者说全天下最有权势的太监是夏守忠。
这种情况下,谢鲸还愿意帮忙就不错了。
不过,谢鳞自己反而没太当回事。
夏守忠再怎么说也只是个太监,太上皇绝大多数资源必须用在和安泰帝的内斗上,到他头上也就剩漏下的一点儿,而且没有可能从正面动手,要是玩阴的,效果不会太怎么样;更何况,他好歹出身武勋,许多手段限于“规矩”
没法用。
无论如何,太监的势力都在宫里,出宫后的资源他最多只能偷偷调用,绝无可能掌控,否则就会出现唐末或者汉末的问题,“宦官专权”
,皇家绝对不会没有防备;如果他有胆子调用皇家资源正面对付武勋出身的百户,那才真的搞笑。
想通这些,谢鳞懒得多问,摇摇头出了定城侯府——虽说他“从小”
在这里“长大”
,实际上却很陌生,甚至到现在都没进过内院,因为从他两年多前来到这个世界,就很少再回来,绝大多数时间不是在自家,就是在衙门办公。
相比之下,荣国府和宁国府他都更熟悉一些。
当晚,忠顺王府。
“啪”
的一声,一只名贵的官窑斗彩花瓶被砸在地上,碎成一地瓷渣,看的旁边姑娘眉头直皱,忠顺王还不解气,稍一扫视就把书桌上的笔筒抓起来,高高举起又要砸掉。
“父王,这也是官窑的精品,一个最少数十两。”
旁边的姑娘再也忍不住,赶紧上去拦住自家老爹,“你就是有气也不该拿自家的东西撒火,扔的都是银子!”
“伱——”
看到女儿抢过笔筒小心放回书桌,忠顺王忍了又忍,最后只能重重的坐在椅子上,“你看看,你看看,现在别说是贾家的人,就连一个区区二房出身的百户都敢和本王叫板了?他这是什么意思,给本王警告吗?”
“父王,这几天我查过谢鳞,他不是那种人。”
姑娘赶紧劝说,“没什么意外的话,他这次不是警告,而是提醒。”
“提醒?”
忠顺王有些不解,“提醒什么?”
“提醒我们不要搞错了敌人。”
姑娘提起茶壶,给自家老爹倒了一杯清茶,“那个偷偷打听消息的掌柜叫冷子兴,荣国府二房管家周瑞的女婿,为人油滑奸诈,他的所谓‘古董生意’,卖的好货几乎都是荣国府的东西,其他生意乏善可陈。”
“什么意思?”
忠顺王更加不解。
“父王,这种人连我都能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查清楚,你觉得谢鳞会不知道吗?”
姑娘揉了揉鼻梁,对自家老爹不抱希望,“既然明知道靠不住,他为什么还要用?必然是在故意泄露消息,那条街上有我们府里的产业,这在有心人眼里不是秘密。”
“他就不怕我没看出来,当他是在挑衅?”
忠顺王脸色一沉。
“他不怕,因为前天晚上的事情”
姑娘有些赞赏。
“玛德——”
“父王,注意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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