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消失了?”李元婴看了眼同样目瞪口呆的魏徵,还有疯狂掐指推算的李淳风,再次向新任礼部尚书兼太子宾客的褚遂良确认道。 若是他没有记错,兴道坊塌陷应该在开元年间,怎么会突然提前这么多?况且整个长安的下水系统,都是工部和三少工坊合作,按照能过人跑车的标准重新修建。 兴道坊紧挨着朱雀门,他们就算偷工减料,也不可能更不敢在那里偷工减料呀! “滕王,确实是整个坊都消失了。巡逻的街使武官骑卒,以及民安署卫官治安员,还有负责朱雀门守卫的中郎将和监门校尉,听到声响赶去的时候,已经只能看到屋顶沉入水中。”褚遂良抬起袖子擦了下额头的汗珠,再次重复道。 陛下和晋阳公主远在云南道,太子和房玄龄、李道宗、阎立本、袁天罡正在处理善后,安抚人心,而魏徵领太子太傅衔,滕...